一炉烟霞


  窗外还不暗,正是明晦交织的时候,一半是的回眸,一半是的长发。

  风绵绵的吹,叶只是摇摆,不曾被牵下,可夕的影已拖得长空万里了——在西方点起,朱红的一抹浓丹,是与蓝的话别;可风儿不肯,硬是扯它东去,是对的挽留。

  在东的侧面,两股蜿蜒的云烟似的甩了开,宛然凤尾一对;细细瞧来,红的背上蒸腾着紫,卷浪般沛然。还有等不及的星辰,璀璨在“凤羽”绒间,一闪一闪又隐去。

  好似涅槃。

  还是要褪去的,却布下了“十里红妆”,既恬静又热烈地抚摸着一栋栋建筑;它们便漆上淡淡的红晕,醉了似的慵懒地卧在那里。如此,便谢过了风的殷勤。

  不甘地赶着霞快些离开,怕它抢尽了风头。你看看满目潮似的人群,为了饱饱眼福,携着一家老小赶着从房里淌出来;人多,却不喧哗,只怕魂儿都追着那幽蓝烘褪的烟霞西去了。

TAG :
挖坟
回到此页首